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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法治思想伟力推进法治中国伟业
——评《习近平法治思想概论》

◇黄文艺

从当前到本世纪中叶的未来30年,是中华民族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关键期,也是全面建设法治中国的攻坚期。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创立的习近平法治思想,科学指明了“中国号”法治巨轮的前进方向,系统提出了全面依法治国的总蓝图、路线图、施工图,是党领导人民全面建设良法善治法治中国的科学行动指南。为推动这一科学理论体系更好地被广大干部群众、特别是法学类专业学生所学习掌握,中央宣传部、中国法学会组织法学专家学者编写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习近平法治思想概论》以下简称《概论》)。该书编写组首席专家由我国著名法学家张文显、信春鹰、徐显明、李林担任。该书是国内第一本全面阐释习近平法治思想的理论著作,是系统学习掌握习近平法治思想的重点教材和重要读物。作为《概论》编写组的主要成员之一,笔者认为,该书的编写具有以下六个方面的显著特色。

坚持本原化原则、精准化标准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领导全面依法治国的伟大实践中,深刻回答了新时代为什么实行全面依法治国、怎样实行全面依法治国等重大问题,提出了一系列全面依法治国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形成了习近平法治思想,实现了马克思主义法治理论的新发展新飞跃。对这一权威思想的解读,必须严格忠实于原著原文原意,不能搞“我注六经”或“六经注我”,把一家之言、一己之见塞入其中。《概论》编写过程中,编写组注意把握好习近平法治思想各类文本之间的关系,力求原汁原味、不折不扣地呈现习近平法治思想的理论精华、思想精髓、实践精义。

首先,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面依法治国的重要论述,是研究阐释习近平法治思想的最重要、最权威文本。习近平总书记是习近平法治思想的主要创立者,对这一思想的形成和发展发挥了决定性作用,作出了决定性贡献。在长期的法治领导实践中,习近平总书记坚持胸怀天下论法治、立足全局谋法治、着眼整体行法治,不仅发表了诸多以法治为主题的专题性重要讲话,还在其他领域的重要讲话中深刻论述了法治问题,确立了覆盖治国理政各方面的法治思想体系。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的《论坚持全面依法治国》《习近平关于全面依法治国论述摘编》,收录了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法治的专题性论述。外文出版社出版的《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1—3卷,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的《论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论坚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等文献,也收录了习近平总书记有关各领域法治的重要论述。《概论》编写组坚持把对标对表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论述放在首位,注重读原著、学原文、悟原理,确保解读有凭有据、阐释可靠可信。

其次,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法治领域所作出的一系列重要决定和重要文件,是研究阐释习近平法治思想的重要文本。这类重要文本,既包括中央全会、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工作会议、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会议等会议作出的重要决定,又包括中央印发的重要文件。前者如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作出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对新时代全面依法治国作出了顶层设计和战略部署。后者如中央印发的《法治中国建设规划2020—2025年)》《法治社会建设实施纲要(2020—2025年)》《法治政府建设实施纲要(2021—2025年)》,对“十四五”时期法治建设作出了系统规划。

最后,中央领导同志关于习近平法治思想的解读文章,也是研究阐释习近平法治思想的重要依据。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工作会议之后,中央领导同志公开发表了一系列解读文章,如栗战书《习近平法治思想是全面依法治国的根本遵循和行动指南》,王晨《习近平法治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法治理论中国化的新发展新飞跃》,郭声琨《深入学习宣传贯彻习近平法治思想 奋力开创全面依法治国新局面》等。《概论》在阐释习近平法治思想的丰富内涵时,注意吸纳这类文本的重要观点。

坚持整体化解读、体系化构建

习近平法治思想是一个博大精深、严谨严密、系统完备的法治理论体系,在范畴上系统集成、逻辑上有机衔接、话语上自成一体,展现出深厚的理论底蕴、缜密的逻辑架构和统一的价值指向。在分析习近平法治思想的科学体系上,理论界提出了多种有代表性的研究范式:(1)“六论”范式,从全面依法治国政治方向、重要地位、工作布局、重点任务、重大关系、重要保障等六个方面阐述习近平法治思想的科学体系;(2)“三基本”范式,把习近平法治思想划分为三大理论板块,即关于法治的基本原理、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的基本理论、关于全面依法治国的基本观点;(3)“四位一体”范式,从法治道路、法治理论、法治体系、法治文化四方面把握习近平法治思想的原创性贡献。

为了便于广大读者把握习近平法治思想的精髓要义,《概论》一书设置了“绪论+三编分论”的结构,体现了从总论到分论、从理论到实践、从本体到方法的内在逻辑。其中,绪论分析了习近平法治思想形成发展的时代背景,阐释了习近平法治思想形成发展的实践逻辑、理论逻辑和历史逻辑,将这一思想体系的鲜明特色概括为党领导法治的政治定力、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奉法强国的坚定信念、求真务实的实践理性、统筹全局的系统观念、精准练达的辩证方法、尊法据理的法治思维、守正创新的理论品格。第一编为“习近平法治思想的重大意义”,集中论述了习近平法治思想所具有的政治意义、理论意义、实践意义、世界意义,充分彰显了这一思想体系的强大生命力、创新力、变革力。第二编为“习近平法治思想的核心要义”,系统阐释了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工作会议上明确提出的“十一个坚持”,全面展现了这一思想体系对马克思主义法治理论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的创造性发展和原创性贡献。第三编为“习近平法治思想的科学方法”,重点阐释习近平法治思想关于政治和法治、改革和法治、发展和安全、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依法治国和依规治党等重大关系的基本原理,揭示了这一思想体系在法治认识论、方法论、价值论上的历史性飞跃。

坚持学理化阐释、学术化表达

习近平法治思想以一系列具有原创性、标志性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和实践上实现了重大突破、重大创新、重大发展,以具有解释力、穿透力的新视野新思维新方法,深化了对中国共产党依法执政规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建设规律、人类社会法治发展规律的认识。《概论》在吃透基本精神、把握核心要义、领悟科学方法的基础上,做好习近平法治思想的哲理政理法理的概括提炼和深入阐释工作,充分展现了习近平法治思想的思想高度、学理深度和学术厚度,让读者知其言更知其义、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努力做到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

例如,《概论》对习近平总书记所提出的“党的领导是我国社会主义法治之魂”这一重要命题所蕴含的政理法理,分解为六个方面加以条分缕析,即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最根本的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最根本的是坚持党的领导;坚持依宪治国、依宪执政,首先就是要坚持宪法确定的中国共产党领导地位不动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制度和法律制度在实践中显示出巨大优势,居于首位的就是坚持党的领导的优势;只有在党的领导下,我国社会主义法治建设才能发生历史性变革、取得历史性成就;党的领导是我国法治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法治最大的区别。

坚持实践化导向、实证化标准

习近平法治思想是一个在实践中产生、经过实践检验、富有实践伟力的科学思想体系,具有鲜明的实践指向、实践品格、实践要义。进入新时代,面对国内外各种矛盾错综复杂、各类风险交织叠加的时代考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以习近平法治思想为指导,领导人民解决了许多长期想解决而没有解决的法治难题,办成了许多过去想办而没有办成的法治大事,推动我国社会主义法治建设发生了历史性变革、取得了历史性成就,促进我国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

《概论》从法治内在方面和外在方面分析了习近平法治思想的实践伟力。从内在方面,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法治思想引领法治建设战略实现历史性转变,引领法治体系建设取得历史性进展,引领法治工作质效取得历史性突破。从外在方面看,在习近平法治思想的领航定向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贯穿于“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有力推进了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进程,有力促进了政治稳定、经济发展、文化繁荣、民族团结、人民幸福、社会安宁、国家统一,有力保障了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社会长期稳定、抗击新冠疫情、消除绝对贫困等奇迹,有力提升了中国法治在全球治理中的影响力。

《概论》多维度揭示了习近平法治思想在法治中国建设新征程上的引领功能,有力论证了其指导思想地位。其一,习近平法治思想科学提出了新时代全面依法治国的宏伟图景。这就是,法律规范科学完备统一,执法司法公正高效权威,权力运行受到有效制约监督,人民合法权益得到充分尊重保障,法治信仰普遍确立,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全面建成。其二,习近平法治思想科学提出了新时代全面依法治国的战略布局。这包括全面依法治国的总目标总抓手、工作布局、首要任务、重点任务等,明确了法治中国建设的路线图。其三,习近平法治思想科学提出了在法治轨道上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目标任务。这就是,通过宪法法律确认和巩固国家根本制度、基本制度、重要制度,把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贯穿到改革发展稳定、治党治国治军、内政外交国防各方面,推动国家治理全领域、全过程、全链条法治化。

坚持国际化视野、全球化思维

习近平法治思想不仅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习近平法治思想站在世界历史和全球思维的高度,系统提炼中国传统法律智慧和当代法治经验,深刻把握人类法治文明发展趋势,给世界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法治理论。习近平法治思想饱含着对人类法治发展重大问题的睿智思考和独到创见,提出了一系列有别于西方模式、西方理论的法治新理念新思想新主张,为应对全球共同挑战、完善全球治理体系奉献了中国智识。

《概论》全方位剖析了习近平法治思想的世界意义,有力地证明这一思想体系是向世界展示中国法治理论成就和实践成果的亮丽名片。一是为发展中国家法治现代化提供了中国经验。习近平法治思想,系统总结了中国法治现代化成功经验,破除了法治发展领域“西方中心主义”神话,为发展中国家走向法治现代化提供了可行路径。二是为人类探索更好国家制度贡献了中国智慧。习近平法治思想深刻总结了中国国家制度和法律制度建设的经验教训,科学回答了当代中国国家制度和法律制度建设中的一系列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集中展现了当代中国对人类制度文明史的伟大创造。三是为世界法治文明格局发展提出了中国主张。习近平法治思想在把握人类法治文明发展大势的基础上,深入总结了中华法系和法治文明伟大传统,系统阐释了与大陆法系、英美法系等资本主义法系性质完全不同的当代中国法,改写了世界法律地图。四是为人类政治文明发展走向贡献了中国理念。习近平法治思想破解“时代之问”“世界之问”,向世界系统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科学思想,清晰阐述了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成为引领人类政治文明前进方向的思想旗帜。五是为全球治理体系变革贡献了中国方案。习近平法治思想坚持弘扬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理念,明确提出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法治化、合理化,为构建以人类命运共同体为目标的新型国际法治体系提出了可行方案。 

坚持格言式表达、金句式表述

内涵深刻、语言凝练、朗朗上口的法律格言金句,是法律文明史上穿越时空隧道的绵延不绝的跳动音符。习近平总书记有关全面依法治国重要论述的一个鲜明特色,就是法治格言迭出、金句频现。一方面,他善于运用古今中外的法律名言金句来讲透法治道理。他引用了管仲、韩非子、王符、王安石、张居正等古人名言,说明奉法、立法、行法之重要性。诸如,“立善法于天下,则天下治;立善法于一国,则一国治”。“天下之事,不难于立法,而难于法之必行。”他引用了培根、卢梭等西哲名言,说明司法公正、法律信仰之重要性。诸如,“一切法律中最重要的法律,既不是刻在大理石上,也不是刻在铜表上,而是铭刻在公民的内心里”。另一方面,他善于提炼出蕴含法律哲理、法治公理、法学原理的格言金句。这些格言金句,是对古今中外法律实践特别是当代中国法治实践规律性认识的理论提炼和思想升华,有利于流传和传播。诸如,“‘党大还是法大’是一个政治陷阱,是一个伪命题”“‘权大还是法大’是一个真命题”。

《概论》一书注意运用习近平总书记引证和提炼的格言金句,让习近平法治思想记得住、传得开、用得上。一是在各章节目的标题上,尽量使用习近平总书记的格言金句,以增强标题的哲理性、鲜活性。例如,第六章节和目的标题使用了“全面依法治国最广泛、最深厚的基础是人民”“人民是依法治国的主体和力量源泉”“坚持法治建设为了人民、依靠人民、造福人民、保护人民”“依法保障人民权益是全面依法治国根本目的”“公平正义是社会主义法治的价值追求”等格言金句。二是在各章的引言中,尽量列举习近平总书记的格言金句,以发挥引言的钩玄提要、纲举目张的作用。例如,第二十章的引言中列出了“依规治党深入党心,依法治国才能深入民心”“中国共产党既要依据宪法法律治国理政,也要依据党内法规管党治党”“发挥依法治国和依规治党的互补性作用”“形成国家法律和党内法规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相互保障的格局”等格言金句。三是在各章的文字表述上,充分运用习近平总书记引证和提炼的格言金句,以增强全书内容的可读性和感染力。

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学习掌握习近平法治思想,是新时代中国公民的必备素养,更是新时代中国法律人的基本功。《概论》作为引导人们系统学习掌握习近平法治思想的知识之梯,必将在弘扬法治精神、培养法治人才、推进法治伟业上发挥积极作用。

(作者系中国人民大学习近平法治思想研究中心主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