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有关令方彝年代等问题
◇沈长云
读了张懋镕教授新作《再谈义方彝和令方彝的年代问题》(《中国社会科学报》2022年11月17日第4版),忍不住要再说几句话。倒不是为了给自己争一个后息者胜”的名义,实在是有关令方彝年代的问题太重要了,许多相关的历史与考古问题都卡在这里。不过,笔者对于争论的前景还是抱着乐观态度的,相信在历史学、考古学、古文字学等相关领域都已取得长足进步的条件下,辅之以一些新发现的器物,问题终究会得到解决的。
张懋镕教授的这篇文章是针对拙文也谈义方彝和令方彝的年代问题》(《中国社会科学报》2022年6月23日第4版)做出的回答。遗憾的是,这篇文章对拙文提出的几个要紧的问题并没有给出正面回应,却去谈论考古类型学方面的问题。笔者不反对在对令方彝年代的考察中运用考古类型学方法,但感到仅仅使用类型学而放弃对铭文具体内容的考察,未必能取得很好的效果。即便使用考古类型学,也有一个如何使用的问题。有鉴于此,笔者认为有必要再向张懋镕教授请教如下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