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刊手稿中的“特纳”辩白
重温19世纪下半叶开启的美国史学职业化历程,弗雷德里克·杰克逊·特纳及其“边疆学说”是必经的路标。边疆与特纳在公众知识视野中共塑起一个鲜明的知识标签。这种根深蒂固且传播甚广的学术印象,与特纳的成名作——发表于1893年的《边疆在美国历史上的重要性》不无关系。它引领了美国历史解释的新模式,堪称美国思想与文化界割断 “欧洲生源”的宣言。但是,这篇文章所散射的耀眼光环也遮蔽了特纳在“边疆”之外的学术创见。在公众所接受的经典“边疆”之外,是否还存在另一个更为本我的“特纳”?
未刊手稿再现创作过程
特纳毕生笔耕不辍,但成型的专著只有两部:《新西部 的 崛 起 :1819—1829》(1906)和《1830—1850年的合众国:国家及其地域》;其中,后者为遗著,1935年由其弟子整理刊行。特纳比较认可的论文大部分收录于 《美国历史上的边疆》(1920)和《地域在美国历史上的重要性》(1932)两本论文集中。今天,学界对于特纳史学成果的认知主要基于上述作品。